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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久的沉寂。外面的警员们也屏气凝神，看着里面。

    “他走了两年了。出国。美国。”

    王剑心点点头，道：“可以说得具体点吗？比如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，他叫什么，多大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——他的父亲去世很早，他mama是我父亲养在外面的女人，阿澜是跟着他mama来的。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，他当时上高中，现在……”许方雾苦笑了一下，“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。他mama——她对我还不错，我不知道她叫什么。他们住在外宅里，我不喜欢他们，有一次过去，找他们的麻烦，就这么认识了。他们都不错，但他们对我越客气，我就越讨厌他们……我不知道阿澜的名字，只知道叫阿澜，大家都这么叫他。

    “我很讨厌他，但后来……后来，三年前，他突然跟了许风琅，然后，两年前，我mama突然生病，我爸居然把她送到了外宅去——去跟那个，那个他在外面的女人，待在一起。然后就发生了火灾，我没有mama了，那个女人也失踪了。我去找许风琅，我让他看住阿澜，别让他做傻事，也不知道许风琅那混蛋对他做了什么，阿澜就走了……我去了机场，没来得及见到他。到现在，我都没见到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阿澜，他有没有上大学什么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吧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学校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清楚，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高中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王剑心点着头记下了。

    审讯结束了，门外的警员走进来，引着许方雾出去。王剑心还坐在椅子上，挠着头盯着记录本。吕嘉毅跑进来问道：“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能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