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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安待自己，还有白家兄弟的真心。

    朱利安逗的武笑了，心裡就甜滋滋的，生出了一丝喜悦，他便抬起手来，把武那前髮再一次整齐往后梳拢，便在那光洁的额上轻轻一吻，「Guten nacht，愿你有个好梦。」

    「Guten nacht.」子吟应着礼节，便也保守而拘谨的，回吻了朱利安的脸，却不知道这样的靠近，已是教对方心裡一阵的惊喜。

    目送着武进房了，朱利安才心满意足，回到那德国领事居住的一翼，他走到房门前，便从口袋裡掏出钥匙。

    突然，邻房的门却是喀嚓一声打开来了，路德一双锐利的蓝眸上下打量着堂弟，显然正是在等他回来。

    「这么晚了……」朱利安见着堂兄，便灿烂地笑了笑，道，「还没睡吗？」

    路德就深蹙着眉，问道，「你到哪去了？」

    「私人时间，即使现在你是我的上司，也是无权过问的。」朱利安就淡淡地回道，「我很睏了，鄂图大公，晚安吧。」

    路德冷眼看着堂弟这迴避的态度，突然就啟口道：「你很喜欢那个华人？」

    朱利安垂着金色的眼睫，就淡笑着回道：「是我在华夏玩过的对象，因为滋味太好，就禁不住想再嚐嚐。」

    路德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意外的表情，他这堂弟在军校时，可是以荒唐闻名，他私底下干的那些勾当，同辈的堂兄弟也都知道，甚至引以为耻。然而朱利安本人却是泰然自若，彷彿他就乐于成为家族的污点。

    「记着自己是冯．鄂图家的人。」路德便沈声警告道，「不要做出辱没家族名声、还有日耳曼血统的丑事。」

    朱利安听着就垂下眼，浅浅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