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烦躁，“什么为什么！两个儿子总要哭一哭吧，死了……”死了妈不哭像话吗？

    “可是你也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幸好何知渺记得不清楚了，他只记得那是他第一次挨打，他去了琴湖基地，第二次遇见夏秋。

    第一次遇见十几岁的夏秋。

    她穿了条纯黑的小裙子，腰间有一个大蝴蝶结束着，款式简单，还是圆领的可爱类型。她跟若愚一早就认识，平时不常打照面，但见了能打个招呼。

    陈若愚丧母的事夏秋是知道的，她没开口安慰他，因为夏秋的早慧，她知道安慰这种事大多像同情。

    却在知道陈若愚哥哥挨打后，挪着步子走到何知渺身边，指了指墓碑上的照片问他：“这是你mama吗？”

    何知渺看了她一眼，扯出一个笑脸，“是。”

    夏秋笑笑，“真好看，我以后也许能跟她一样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你自己的独到。”何知渺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夏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西瓜钥匙扣，递给他：“喏，这个给你。我知道你不开心，算我多管闲事。”

    何知渺仔细看看，说：“我没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夏秋也不戳穿，只是应道：“我看你跟你mama一样好看，那我给你啰嗦几句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何知渺没拒绝，夏秋便自顾自地说起来，“陈若愚同学说你爸爸打了你，这跟我小时候一样。我只要跟我的弟弟meimei，喔，就是表弟表妹那种，他们抢走我的玩具，瓜分我的零食，可我还不能哭闹。”

    夏秋歪着头问他，“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何知渺配合，“为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夏秋说：“因为哭闹以后爸爸mam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