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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在这一晚上，努力想要讨顾mama欢心。

    顾mama也很配合，顾爸爸虽然不爱说话，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耐烦。

    于是……

    顾远归就这样被晾在了一边，看着他父母和戚述详谈甚欢，并且越聊越热乎，好像戚述才是他们久未归家的亲儿子。

    那一刻顾远归的心情，真的好复杂，好复杂。

    晚上，顾mama在屋里的电脑上进行例行偷菜，顾爸爸半靠在床上看书。老两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，顾mama首先提起了戚述：“你觉得这个小述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还不错。”顾爸爸回答的特别矜持。

    顾mama却已经笑弯了一双眼睛。

    顾爸爸从镜子里看到老伴的反应，像极了一直炸了毛的猫：“怎么了？你那么笑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顾mama哼着广场舞上的必备曲目，心情极佳，就是不回答自家老伴，他口中的“还不错”。这已经是一向不爱夸人的他能够给予的最高赞赏词了。

    “说话稳重，不夸大，不做作，举止有礼，进退有度，一看就是家教很好的孩子，人确实还不错啊。”顾爸爸再次开口。

    顾mama决定不再逗顾爸爸，顺着他的话道，“是吧？我也觉得这个小述很好。”顾mama倒没有顾爸爸观察考量的这么仔细，她是直觉那一挂的，“从看见那孩子的第一眼起，我就知道他是个好的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他的眼神特别的亮，不像是那个贺席则，眼睛里满是算计，一看就不是个好的。”

    当年顾mama和顾爸爸对顾远归选择和贺席则在一起，很大的原因其实不是儿子选择了一个同性，而是儿子选择了那么一个一看就不安于室的同性。